【好兆头/CAC】上帝会允许吗(3)(绅士杰克au)
煤老板Aziraphalex富豪Crowley
Summary:
精神衰弱的巨额遗产继承人Crowley搬来西约克郡的哈利法克斯修养的第一天就被希布登庄园的主人Mr.Aziraphale撞翻了车。
3
“Crowley,
现在是凌晨1点，我正在旅馆写这封信。我太亢奋了以至于睡不着，如果说有什么建筑比大理石神殿更具备神性的美感那就一定是废墟中的教堂了。
Gabriel和我本来计划马不停蹄地拜访约克郡的一些高尚的教士，给他们清贫的生活带去一些慰藉。但是经过一个村庄时，我们决定多停留一天。
几天之前的一场雷雨引发了小型火灾，当地的教堂不幸地受难了，砖石乌黑，房梁倒塌了大半。
奇迹的是，圣母雕像和祭坛毫无损伤。她的目光温柔而悲悯，在一片狼藉中高高地俯瞰着我们。
有那么一瞬间，我感受到了爱，她对神的孩子倾注的巨大的爱。
我，你，我们都是神的孩子。
神塑造了我们，无论祂在我们身上添加了怎样特别的元素，都是祂伟大而不可言喻的计划，不是吗?
Crowley,我真希望你在我身边，和我一同沐浴她的爱。我向她真诚地祈祷，祈祷她把更多的目光投向你，期盼她祝福你的健康。
……
关于周三的下午茶，我可能要失约了，但我保证一回来就去找你，好吗？
诚挚问候。
Aziraphale.
p.s.我买下一些教堂酿造的酒，他们味道很棒，你会喜欢的。”
Crowley来来回回把信看了三遍，确认信上既没有“吾爱”，也没有“吾友”，只是简单的两个名字就指代了彼此的身份。
他愤懑不平，本来就是Aziraphale先喜欢他的，自己也给出了暗示，这个小地主怎么还是模棱两可？
不来也好，省得费事把自己套进正装了。
Crowley过了一会儿又想，难道我暗示得还不够明显?
Aziraphale还不知道，Crowley已经过了好几天昼夜颠倒的日子。没有访客，他便放纵自己的神经，失眠的时候就把自己灌醉，整夜地放巴赫们，点了一堆甜点摆在桌子上又不吃，厨娘看着那些可爱的小点心怎么端上去又怎么被端下来，简直委屈的要哭了。
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凌晨，他的神经熬不住了，他才昏昏沉沉地暂时睡上一小会儿。
醒来又开始重复上述步骤。
Crowley现身在悬崖山的舞会上时，众人好似看到了苍白骇人的吸血鬼。
Hastur和Ligur非常讨厌这个在伦敦炙手可热的富家子，本来是不想邀请他的，但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Crowley,泰晤士河上不平静吧。”Hastur率先和他招呼。
“烦都要烦死了。”Crowley抱怨着:“到处都是货船，黑乎乎地喷着烟。还有汽笛声，简直叫人没法忍。”
“不过一想到这些都会变成大把的钱，也不是太不能接受吧。”Ligur自认为巧妙地开启了话题:“煤炭现在可金贵着呢。”
Hastur说:“我们计划扩大开采面积，比如在希布登的地盘租上一英亩。”
“希布登的煤矿面积比我们大，一本万利。”Ligur暗示。
“要入股吗，Crowley?”
·
Aziraphale回来了。
但是并没有像信中那样立刻去鸦巢，他到现在都没想好怎么面对Crowley。
Aziraphale不在乎Crowley喜欢男人，他一向认为所有为爱而受罚的案件都是令律法蒙羞的耻辱，就像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一样。
他在乎的是Crowley喜欢的是自己。
Aziraphale脸红地想，起码是有那么一点吧。
“你有渴望过接吻吗?”
“什么?”
“接吻。想过吗？”
Aziraphale的目光赶紧从Crowley的嘴唇上移下来:“你呢？”他把这个烫嘴的问题抛回去。
Crowley说:“想过。”
“什么时候?”Aziraphale好奇起来，他想知道Crowley的过去。
“每一次，”Crowley蛇一样无声无息地缓缓靠近他，发出嘶嘶声:“你在我身边的时候。”
他的浅色薄唇压下来。
Aziraphale毫无征兆地从梦里醒来，他茫然地伸出手，抚摸着床上帷幔的细碎流苏，给出一个答案。
他想过。
“Joseph,准备马车。”
“好的，先生。”
Crowley没好气地被吵醒了，他一天难得睡上一会儿。
Aziraphale无措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瓶教堂出品的红酒。
我现在看起来傻透了，他沮丧地想。
“Aziraphale,下午好?”Crowley阴阳怪气地说。
钟表应声敲了12下。
“对不起，我明天再来。”Aziraphale红透了脸他转身要走，却被Crowley拉住。
“已经是明天了。”Crowley好笑地说:“你发起疯来比我还厉害。”
Aziraphale被牵进卧室。
“你可以穿我的睡衣。”Crowley背对着Aziraphale弯腰在衣柜下层翻找着，臀腿绷出一道美好的弧线。
热气从Aziraphale的胃里翻涌。
“Crowley?”
“嗯？唔…”
Aziraphale双手捧着Crowley的脸，吻下去，直到两个人都呼吸不畅才停下来。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Crowley邪气地抹去嘴唇上的水光。
Aziraphale果真无药可救地爱上Crowley了。
·
“悬崖山的人在偷你的煤。”Crowley漫不经心地说。
“什么?”Aziraphale从餐盘中抬起头。
“Hastur和Ligur打算在希布登和悬崖山煤矿的边界租上一英亩，以便偷这一英亩之外的煤。”Crowley继续说:“他们还打算让我当冤大头，出钱开矿。”
“你没办法阻止他们，我建议你干脆自己开矿。这样一来，Hastur和Ligur就不能偷你的煤，你游历欧洲的经费也会宽裕不少。”
“哦，Crowley，这会是一笔很大的开销，我不认为我负担得起。”
“我可以借你。煤矿步入正轨后，你还钱是很容易的。”
“啊，你真是太好心了。”
Crowley挑眉:“今早还躺在我身边的男人说这种话。你是想分手吗，Angel?”他抬起膝盖色情地磨蹭Aziraphale的腿弯。
Aziraphale按住他，正色说:“我得跟你申明一件事。”
Crowley脸上阴沉起来:“什么意思?”
“你一定要明白，我和你做这个，”Aziraphale磕磕绊绊地说:“不是为了你的钱。”
Crowley愣了一下，随即他大声地笑了起来，笑到肚子疼。
Aziraphale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Crowley学着他，严肃地说:“Angel,相信我，我也不是为了你的煤矿和地租。”
Aziraphale无奈地笑了一下，他亲了亲Crowley的嘴角。
Crowley眯着眼回吻他。
“搬来和我一起住吧，Crowley.”Aziraphale蓝绿色的眼睛溢满柔情:“让我好好照顾你。”
“上帝会允许吗?”Crowley调侃他的基督徒。
Aziraphale握住他的手，虔诚地说:“上帝和我都爱你。”
·
Crowley半夜发疯折腾不睡觉的事情被James告密了，从此以后Aziraphale每天晚上都看着Crowley睡觉，Crowley折腾的对象理所当然就变成了Aziraphale。
Aziraphale每次都在妥协之后感到后悔，但下一次继续妥协。
因为Crowley的睡眠质量的确有所好转。
Aziraphale有一天早上不小心发现了花园长势非凡的秘密。
Crowley凶巴巴地朝绿植喊:“GROW BETTER!!!”
Aziraphale希望自己没有笑得太大声。
Hastur和Ligur试图找过Aziraphale的麻烦，不过在Crowley想插手之前就被Beelzebub摆平了，理由是Gabriel嘱托他照顾他在哈利法克斯的一个朋友。
Crowley一时间迷惑于自己有没有必要吃醋的问题。
Aziraphale的矿井终于开好了，被命名为Anthony。
Crowley嘴上说着有个和自己同名的矿井蠢透了，当Aziraphale考虑干脆把名字换成J的时候，他还是勉强接受了Anthony这个选项。
等Crowley的精神状况好起来，Aziraphale遵照医嘱邀请他一起去瑞士和罗马旅行，不过他们的求婚仪式是在俄罗斯。
两个人同时拿出了戒指，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The Real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