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乘摸鱼

up up and away!

【好兆头/CAC】You Are My Best Friend(2)(性爱大师au)

Crowley x Aziraphale/Bill Masters

医生天使x独立音乐人恶魔

私设:医生和Virginia只是同事关系,医生上的寄宿学校在伦敦。

Summary:Doctor Masters有着体面的工作,出众的医术,漂亮的妻子,令人羡慕的中产阶级生活。但恶魔出现之时,这一切就都要毁灭了。

2

医生的父亲很不称职,但他偶尔的时候会像普通的好父亲一样,带着儿子去见大城市的世面。

只不过他是那种会在中途把儿子丢在伦敦某所男子寄宿学校,并告诉儿子再也别回来的父亲罢了。

有的时候,医生认为他的父亲或许根本不是人类,而是从地狱逃脱的恶魔。

所以,在某个诡异的寄宿学校里,医生果断选择站在“天堂”的阵营里,得到了一个“Aziraphale”的化名。

全封闭男子寄宿学校,你懂的,没有什么乐趣可言,精力旺盛的青少年们通通被圈禁在庄园里,令人惊奇的是摇铃起床,熄灯睡觉那一套完全没有消磨掉学生们的想象力,他们自动划分为“天堂”和“地狱”两个阵营,从简单的黑白对立中寻找到无穷无尽的快乐。

在拉丁语课上用拉丁文互相谩骂,在板球赛给对方使绊子,甚至恨不得连学习成绩都要拿出来比较。

在学校里,没有人是“自己”,每个人都有一个青少年时期特有的中二名字,“加百列”“别西卜”“米迦勒”“哈斯塔”……

医生觉得这简直就是小孩子胡闹,但人总要选边站嘛。

Crowley也一样,觉得这游戏幼稚透顶,不过他连选的机会都没有。

Crowley刚入学时,被一个六年级的名叫晨星的学长吸引。

他想:“hey,这家伙不错嘛。”然后溜溜达达跑去看热闹,看着看着就被“天堂”默认是“地狱”的人了。

两个不那么热衷于争斗、总是敷衍上级、身处灰色地带的两个人就这么勾搭上了。

他们甚至好几次互相替班,做一些整蛊己方阵营的任务。

天使Aziraphale和恶魔Crowley的关系是寄宿学校里最暧昧复杂的关系,加百列不止一次为他们不合常理的交往感到困惑。

那几年作为Aziraphale的日子简直让医生忘掉自己真正的名字。

他改变了自己的美国口音,迷上了甜点,培养收藏初版书籍的爱好。有那么一段时间医生浑身上下都被格纹包围着,Crowley一厢情愿地相信这只是某种程度上的矫枉过正。

毕业之前,Crowley还在和Aziraphale边喝酒边规划未来,在草纸上列满两个人想要一起做的事情。

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伟大蓝图就此搁置,被压进陈旧箱底的最底层。

医生回到美国,接受正统的现代医学教育,成为名声斐然的妇产医生,他像忘记美国一样轻易地忘记了英国的过往。

不过Crowley是个令人难忘的恶魔,因此医生的记忆宫殿里一直有他的位置。

一个最好的朋友的位置,仅此而已。

医生坐在宾利的副驾驶是,抽出一张印着“地下丝绒”的唱片。

“你不会喜欢的。”Crowley平淡地阐述事实。

医生明显不服气,他用轻蔑的语气说:“爵士乐?”

Crowley好笑地摇摇头,再没搭话,车里响起摇滚乐。

在医生的指路下,他们最终出现在一家郊外酒店。

Crowley未经允许把这当做充满暧昧意味的暗示。

也许医生是,也许医生不是。

“再好好喝一轮?”Crowley嗓子干的不像话。

“下车。”医生命令道。

在某种激情的催化下,他们真的开始喝了一轮又一轮,毫不顾忌地按瓶叫酒,一直喝到天光暗淡。

酒店领班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叫值班医生来,以防止两位客人酒精中毒。

Crowley开始胡言乱语:“房间,我们要一间房间。”

医生试着跟随Crowley的思路,但是不行,他醉酒的头脑有自己的想法:“房间?用来杀人分尸吗?就像电影里……”

Crowley特别激烈地反对:“那会弄脏浴缸,和床单,它们白的就像天使的翅膀。”

医生的大脑神经彻底变成浆糊:“哦!翅膀!神圣的翅膀!”

Crowley强调:“香喷喷的。”

医生打了个响指——他平时并不做这么失礼的行为——示意侍者过来:“我们,需要一间房间。”

Crowley紧跟着说:“用来清洁我们可爱的翅膀。”他伸出两条胳膊,上下晃动两下。

侍者为难地说:“先生,我们需要登记姓名。”

医生莫名其妙地开心起来:“Mr.Crowley.”

Crowley扭头左右看:“啥?哦,房间吗,还有Mrs.Crowly.”

医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只有Mr.Aziraphale”

一会儿,医生又对这个说法不太满意:“不,应该是Dr.Aziraphale.”

侍者只好代他们登记,把两个醉鬼搀到楼上去。

世界终于清净了。

医生是被半夜的雨声吵醒的,头疼得像要炸开一样。

Crowley躺在他身边,拽着他的衣角,像一个可爱的恶魔宝宝。

医生的铁石心肠塌陷了一块,小心地用手指梳理Crowley的柔软的红色长发,露出他饱满的额头。

接着,他俯身轻轻亲了一下恶魔宝宝。

医生给Crowley盖好被子,独自离开酒店,在雨夜里乘出租车返回他风雨飘摇的家庭。

·

Libby在厨房给医生重新做早餐。

医生宿醉起得太晚,错过了和大家一起的那一顿早餐。

他看着Libby忙碌的身影,心里百感交集。

因为医生不得不承认,他选择Libby成为Mrs.Masters的原因的确有那么一小部分,是她纤细高挑的身材。

从某一个角度看,很像Crowley。

但没有人能和Crowley一样,把Libby娶回家后,医生惊觉Libby是一个喜爱社交,依赖赞誉的女人,她对医生的研究的了解仅仅局限于“完全不能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保障”而已。

但医生没资格因此而责怪她,说到底他不过是一个需要“沉稳的已婚男人”的形象来支撑自己研究事业的可悲小人。

他亲手没收了Libby应得的幸福生活。

Libby坐在他对面,略带指责地埋怨:“你昨晚和Crowley喝了多久?我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回家的。”

医生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划开煎得恰到好处的鸡蛋,明黄色的蛋液流淌在蛋白上。

他垂着眼皮,随意问道:“你觉得,John喜欢Crowley吗?”

Libby看着坐在地毯上专心搭积木的儿子,回答道:“难说,John和你一样,心思难猜。”

医生专注于他迟来的早餐了。

他的安宁注定不会维持太久。

“Crowley是什么时候成为志愿者的?”

“就在昨天。”

医生心里咒骂,该死的昨天。

·

Crowley醒来的时候,一个人孤独地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像被困在孤岛上的唯一人类。

“Aziraphale?”他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期待天使可以从浴室或者随便哪个角落回应他的呼唤。

但是房间里只回荡着他的声音,无人应答。

Crowley匆匆跑下楼去,试图寻找医生的身影。

“早安,Mr.Crowley.”服务台后侍者明显对他印象深刻。

Crowley像抓住救生索一样扑到前台:“你看到我的朋友了吗?昨晚和我在一起的那位?”

侍者局促地问:“您是说Mr.Fell?”

Crowley满头雾水:“Mr…?”

侍者却误解了他的疑问:“啊,对不起,是Dr.Fell.”

“Dr.Who?”Crowley把客房记录捞过来,翻到昨晚那一页。

找到写着Mr.Crowley&Dr.Aziraphale的一条,“Aziraphale”被人欲盖弥彰地改成“Fell”,Crowly认出那是医生的笔迹。

Crowley用力戳着医生的名字,追问道:“就是他,他在哪?”

侍者热情地回答:“Dr.Fell昨晚付清费用后就离开了。您要用早餐吗?”

Crowley摆摆手,难掩失望地走了。

·

Virginia尽责地向医生汇报工作日程:“Mr.Crowley的单人实验安排在今天下午。”

医生用手指有节奏地敲打桌面,他思考了一会,最终下定决心:

“通知他实验取消。”

Virginia为难地说:“可是Mr.Crowley已经在实验室了。”

医生抬头,语气严肃地说:“Johnson,我希望下次你可以有分寸地把握与我们有亲密关系的志愿者,至少你应该来过问一下我的意见,而不是随意的把人领到实验室。”

Virginia不无讥讽地反击:“是的,如果慕名而来的男性志愿者都能够正常勃起,那我一定会慎重地考虑到他和您的亲密关系是否影响我们的实验结果的。”

医生气闷地开始工作。

他的工作对象赤裸地躺在实验台上。

医生亲手将仪器导线贴在Crowley的头部和胸部。

Crowley上下看看自己,调侃说:“我简直像是个科学怪人。”

医生感到被冒犯:“准备好了就可以开始了。”

在转身离开的同时,医生的手被牵住,Crowley托着他的手腕,送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恶魔低声呢喃:

“赋予我生命的弗兰肯斯坦先生,请不要抛弃你的造物,我的幸福全在你的身上。”

啪!

一片漆黑中,医生的衣领被猛然扯住,医生不受控制地趴在Crowley身上。

黑暗的环境使医生的触感格外明显。

炙热的,光裸的肉感纠缠着冰凉的导线。

医生摸索着,像受到海妖歌声蛊惑的水手,冒着生命的危险也要顺从自己原始的冲动。

他找到了诱惑的根源,Crowley的双唇。

海妖得到了他的祭品。

Crowley尝到医生嘴里苦艾酒的味道

骗子,告诉我除了威士忌和白兰地就没有别的酒了。

Crowly右手扣住医生的后颈,在唇齿之间和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热辣的吻。

tbc.

p.s.感谢捉虫哇,一直没意识到Crowley拼错了来着。

评论 ( 10 )
热度 ( 130 )

© 乘乘摸鱼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