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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 up and away!

【好兆头/CAC】上帝会允许吗(1)(绅士杰克au)

煤老板Aziraphalex富豪Crowley

Summary:

精神衰弱的巨额遗产继承人Crowley搬来西约克郡的哈利法克斯修养的第一天就被希布登庄园的主人Mr.Aziraphale撞翻了车。

1
哈利法克斯是个小地方,保守迂腐但绝对够祥和,最适合打发Crowley这样不讨人喜欢的有钱人。

当Crowley透露出他一天也没法忍耐伦敦的雨水并且计划着找个地方修养的时候,伦敦社交圈都高兴得不得了,他们早就受够这位神经质的恶魔了。以Beelzebub为首的众人齐心协力在地图上找了三天终于找到了一个离伦敦足够远的小地方,西约克郡的哈利法克斯。

“那里阳光很多。”Beelzebub说。

当Crowley真正踏上哈利法克斯的土地,他只往外看上一眼便断言:“这里破破烂烂的。”

可不是嘛,这里的住民多半在经营农场,路边多是树枝编成的破栅栏,稻草堆,更别提窄得不像话的乡间小路,Crowley发誓,他刚刚还看到了路边堆积的牛粪。

Crowley感觉到更加抑郁了。

“快让开!”有人在车厢后面大喊大叫,Crowley听着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心里浮上一层不妙的感觉。

哐当!一阵天旋地转!

“哦,我的上帝啊,请原谅我。”Aziraphale失控的马车终于停了下来,不幸的是,他撞翻了另一架马车。

Aziraphale赶忙跳下马车,去查看车厢里陌生绅士的情况。

Crowley挣扎着从马车里爬出来。

“请不要乱动!”Aziraphale马上制止了他想要站起来的举动。

Crowley的头被撞得不轻,双耳嗡鸣,他只看到一个胖乎乎的卷发男人一边按着自己的肩膀,一边跟他的马夫说了些什么。

马夫捂着自己流血的额头飞快地跑向希布登庄园求助去了。

Crowley的意识有些模糊,他昏迷之前只能看清一双慌张的蓝眼睛,而且正在阳光的照射下变换成迷人的绿色。

Fuck.

这是Crowley最后的念头。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Crowley很不高兴地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

这张床绵软得能把整个人陷进去,有着暗红色镶金边的帷幔和同系列的床单被子,正是那种古旧老宅子会有的古旧老床。

“哦,谢天谢地,你醒了。”

一杯水送到他面前。

Crowley挣扎着坐起来,咕嘟咕嘟地喝了大半杯。

喝完,语气阴狠地说:“那个撞了我的混蛋在哪儿?”

Aziraphale脱帽致意,“就在你面前,Mr.Crowley.”

“我很抱歉,”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愧疚和歉意:“请一定接受我的赔偿和歉意。”

“这种事情发生在希布登庄园,我就一定会负责到底的。”Aziraphale的蓝眼睛专注而温柔地看着Crowley,夕阳暖橙色的光照在他的侧脸上,精致的鼻子打出一道堪称完美的阴影,红润的薄唇正紧张地抿着。

Crowley奇迹般地消了火,他想:

可怜的人,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我了。

“既然你是这里的主人……”Crowley做作地把尾音拉长。

“可怜人”识相地报上自己的名字:“Aziraphale”

“Aziraphale,我希望已经有医生来看过我的情况了,我的头有些晕。”

“是的,当然。”Aziraphale脸上的愧疚更浓了,他握住Crowley放在床边的手:“别担心,医生说你只是需要好好地休息。”

Crowley挑起单边眉毛,微微往下觑了一眼。

Aziraphale毫无知觉,他真情实感地说:“愿上帝保佑你。”

·

Crowley暂时在希布登庄园住了一晚男主人卧室(当然男主人没有和他睡在一起),第二天清晨就离开了。

他临走前对Aziraphale说:“我住在鸦巢。”

“那可是个相当不错的地方呢。”Aziraphale礼貌性地回应。

过了几天,一辆崭新的马车被送到鸦巢的豪宅。

Crowley对此十分满意,他认为过不了几天就会有一个希布登庄园的主人来登门拜访。

这个Aziraphale胆子太小了,他应该直接来找我的,Crowley这样想着。

于是他推掉了所有的社交活动,专心在家里等着。

一个月过去了,鸦巢没有一个拜访者。

Aziraphale当然不知道有人心心念念盼望着自己,他正忙得不可开交。

希布登庄园的管家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完全没办法去收这一季的租金,Aziraphale只好亲自上阵。

“早,先生。”

“早。”

“Mr.Aziraphale.”

“你好。”

“日安,先生。”

“日安。”

Aziraphale一路上都在和人打招呼,他在租户们之中非常受欢迎,大家都很喜欢这个出价公道,为人善良的小地主。

他走进酒吧,老板一眼就看到了他,这不是难事,毕竟在哈利法克斯除了Aziraphale还有谁会在大热天里坚持穿着三件套呢?

“Mr.Aziraphale,在里面为您留了位置。”

“谢了,Charles.”

Aziraphalez找到自己的隔间,租户们已经排好了队。

他翻开厚厚的账簿,带上一副圆框眼镜,有条不紊地开始登记收账。

长长的队伍逐渐缩短。

“先生,我希望你能减免一些租金,我们的屋顶漏啦,需要钱去补。”老无赖Sam粗哑着嗓子说,他的声音就像是从烧热发红的炭里发出来似的,他打定主意要从他眼里这个软弱无能的娘娘腔身上占便宜。他的儿子Tomas沉默地坐在后面。

“我不觉得我应该这样做,Sam,据我所知,你上一次用同样的理由欺骗了我的管家。现在,三个月过去了,你的屋顶还在漏水。”

“没办法,房子太旧太破了。”Sam大声嚷嚷。

Aziraphale慢条斯理地说:“既然如此,我可以出一笔钱雇人修补房顶,这是我的产业。而你,则要按照签订的合同付给我租金。”

Sam出乎意料地抓着Aziraphale的领子站起来,他威胁道:“你会减免我的租金的!”

“父亲!”Tomas不知所措地跟着站起来,他似乎想要阻止,但又不敢。

Aziraphale从他身上闻道了浓重的酒气。

“把你的手拿开!”Sam被人猛得从背后扯开。

“Mr.Crowley?”Aziraphale惊喜地看向他的车祸受害者。

Crowley一点也不高兴地哼了一声。

Aziraphale和他并肩站到一起,他身上有一种传统的庄园主人的威严感:“Sam,你一直在酗酒吗?我不认为这会给我的庄园带来好处,我将考虑要不要和你续约。”

Sam从地上起来,他拍拍身上的灰,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Tomas歉意地向Aziraphale点头,他留下了足额的租金,便去追他的父亲了。

“我请你喝一杯,Mr.Crowley.”Aziraphale对Crowley露出友好的笑容。

Crowley看着他的小酒窝,突然手指痒痒的,想要捏一捏。

“Charles,两杯苏打威士忌。”

“你是经常这样做吗?”Crowley没话找话:“我是说收账,看起来很有派头啊。”

这倒不是假话,他看得出来,Aziraphale被威胁着的时候也没打算退步。

“不,这还是头一回呢。”Aziraphale头疼地解释说:“我的管家病了,可怜的先生,医生说他很可能熬不过去。”

Aziraphale细心收好账簿,他的食指上戴了一枚黑曜石戒指,这是希布登庄园主人的身份象征。

Crowley盯着他的手微微晃了神。

他听到自己说:“你应该带上你的男仆。”

Aziraphale苦笑着说:“家里需要留人,我的马夫在巴黎从树上摔了下来,然后就死了。人手紧缺啊。”

Crowley头一次在拥挤的小酒馆里呆了这么久,他不自觉地蹙起眉头,瓮声瓮气地说:“那真是太不幸了。”

“是啊,”Aziraphale担忧地看着他:“不过,我们还是出去走走吧,散散步,天气这样好。”

Crowley明显松了一口气。

他们沿着通往森林的小径散起步来,空旷少人的环境让Crowley的紧张的神经放松下来。

他注意到Aziraphale频频偷看他的眼神。

“或许下次你可以带上我的男仆James,我不介意的。”Crowley刻意用低沉的嗓音说。

“啊,感谢你的好意,不过大多数的租客还是很友善的。”Aziraphale连忙谢绝,说:“我认为你更需要他。”

Aziraphale已经从医生那里得知这位伦敦先生有些神经衰弱,需要细致的照顾和安静的环境。他认为来哈利法克斯是个再好不过的选择了,虽然这里只有一位医术不怎么样的医生,但自然风光是一等一的好。

Crowley说:“随你的便吧,下一次我可就不一定在场了。”他还是对Aziraphale没有来拜访而耿耿于怀。

不过林间鸟雀叽叽喳喳,泥土和草木清新的味道极大地取悦了Crowley,他便愉悦地邀请Aziraphale来鸦巢喝茶顺便吃顿晚餐。

他们一起乘坐Aziraphale送给Crowley的新马车回家了。

鸦巢和常年不见光的希布登庄园的风格不同。由于地势高,光线通透,宅院显得明亮而又精致。马车穿过花园,Aziraphale注意到里面的景观植物都经过精心修剪,长势非常好,比之巴黎的也不差。

Aziraphale随口说:“你有一个非常棒的花园,Crowley.”

Crowley会错了意:“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在花园里一起喝茶。”

Aziraphale对茶的热情一般,不过很喜欢那些甜甜小点心。

Crowley对一切入口的食物都不感兴趣,但是就在今天,他从观看Aziraphale吃甜点的行为中获得了莫大的乐趣。

他勉强认同了“食物带给人快乐”这个观点。

玫瑰花香顺着风柔柔地包围着他们。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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